*主勋白,副灿白
「明天谁开门啊?」
「世勋啊。」
「那你钥匙有拿吧。」
「我明天再跟伯贤哥拿就好了。」
「明天?」
「明天伯贤不是不来吗?」
「喔...对喔。」
「你忘囉?!」
「那我去拿一下。」
要结帐的时候,餐厅门口有三个人为了付钱的事争执了一会。
“论年纪和辈份,我应该是最大的,身为哥哥,所以今天的帐是由我来付吧?”———艺兴说。
“不不不,今天我是代理队长,既然俊勉哥都这麽交代我了,前当然是我付啦!”———伯贤说。
“两位哥哥,我也有在打工赚钱,难得可以让弟弟请一次,今天的钱就给我出。”———灿烈说。
最后是以伯贤说:我们所有人裡面,只有我有正职工作的说词为由付帐的,但在柜檯拿出信用卡时,听到柜台老闆娘说出今天点的人数份量,再加上酒钱总共的消费金额时,还是让他内心惊呆了三秒:你们这些小鬼的食量还真是惊人,莫非是还有人在成长发育期吗?
用塑胶钱币刷卡还真是没有真实感啊,但其实这顿饭钱可以让伯贤和世勋两人窝在家裡做三餐吃一个礼拜都绰绰有馀了。保持面容肌肉的拉扯力道,原来这就是平常俊勉哥付帐的心情。
夜才正要开始,平时这个时候大家都会去续摊,但因为还有一天团练所以就不继续喝下去了。走出餐厅以后,大伙还聚在店门口一旁閒聊、几个人也抽起菸来。
「伯贤,你不是现在自己租房子吗?这样开销哪能持平?」临走前去一趟洗手间的灿烈冲了出来,看到伯贤的背影后,便拉他去旁边的角落谈话。
「不用啦,朋友哪有这样子算钱的,本来就是我要付啊,毕竟艺兴哥是留学生,我们不好意思让他出。我必须要付帐的。」
转过头来的伯贤抖了一下手裡的烟灰,白皙的手指配上细白的凉菸,连伯贤的笑容都是甜甜的。
「不行,伯贤啊,因为你是我的朋友,我觉得也必须为你着想一下,好歹让我出个酒钱吧。」
灿烈把万元纸钞塞到伯贤手中,见他的眼神忍不住又摸了下头,不容眼前的他拒绝。
「嗯,谢谢你,灿烈。」
「听话,好好收下吧。」
突然有种被照顾的感觉,喝酒脸颊微红的伯贤发懵,低下了头,这才往手裡一看,靠,竟然是一张申师任堂,灿烈还真当自己是个富二代啊。
比较起来,自己真是根土汤匙。
「呃...对了,刚刚在练舞的时候,你是蛮大的啦!但还是没世勋的够看,不好意思囉~。」像是要化解这样暧昧的气氛,乾咳了一下,迅速把纸币塞进后口袋的伯贤用手势比拟了一下灿烈的“程度”,并马上做了一个鬼脸。
「............明明就是我比较大好吗!」没料到气氛马上一转,脸脸色铁青,被惹恼的灿烈也把附在头上的手,改成一掌巴在伯贤的头上。
世勋那裡常常连形状都看得出来,除了我朴灿烈,是谁还要跟他比啊!!!!
「臭男人!我也很大啊!」伯贤做出要吃人的表情,伸手就要咬灿烈。
「干嘛啦你!边伯贤!」
我说你们这些贱直男,女生不用脱衣服就可以看得出胸部大小,可是男生不行。我又没脱过你裤子,也没跟你洗过澡,更没有上过你的床,怎麽会知道你到底有多大?呿!
「伯贤!走了,回家了。」
世勋走过来角落这边,搭了伯贤的肩膀后,顺道把人拉开,也把伯贤手裡的菸带走。只是才抽了一口,菸草和焦油的呛鼻味马上就害世勋咳上好几口。
「你没叫哥。」灿烈眉头皱了一下,提醒世勋注意辈份。
「小声点,哎,不会抽烟还硬要抽。」 伯贤拉了世勋薄外套的袖子一下,心疼的又拍了拍世勋的背,毕竟灿烈以外没人知道世勋会来自己家住下的事情,有些话还是小心为妙。
「熄掉,哥才是少抽一点,小心阳/痿。」把烟头拿给伯贤,世勋要他把烟屁股处理掉后便掉头要走。
「喔。」
「妻管严喔。」灿烈笑着推了一下伯贤再一起走起路来。
「朴灿烈要你管。」伯贤也是笑着回应,并用手轴戳了下灿烈的腰。
「哎呦!」
最后是世勋转过头看了灿烈一眼,没有说半句话,表情却不怎麽好看,再转过去对着伯贤对话。
「哥哥他们要我过来跟哥你拿钥匙。」
毕竟週末是最忙碌的时段,灿烈和伯贤两人明天还要上班,钥匙就託给世勋了,而等锺仁结束完赛程后,代理队长的职责才能交还给俊勉哥,所以讨论了下週排班开团练室大门的班表后,大伙才准备散会。
「那下礼拜就这样喔,还要再练习的人自己知道,我跟世勋还要再逛一下,所以我们要往清潭洞那站的方向走。」
「这裡还有什麽好逛的啊?去夜店?」锺大打趣的问伯贤。
「对啊,你怎麽那麽了解~。」
其实只是想跟世勋两个人先开熘,所以才扯一个理由,但因为平时太喜欢互相嘲弄了。眨眨眼,连这样子,伯贤也可以顺便捉弄一下锺大。
「屁啦!」用一副受不了的表情回呛伯贤,锺大捂着嘴巴,眼睛都笑到眯成一条细缝。
「那我们要往欧狎亭那边囉。」
「掰掰!」
兵分两路,剩下的人都回头对那两人道别。将手搭在锺大和暻秀肩膀,灿烈在走在回家的路上,歪了戴上鸭舌帽的头,却总觉得世勋刚刚的眼神是不是有点怪怪的。
青潭洞大街的相貌总是简洁利落,穿着T恤的两个青年越往几个名贵百货的方向走去,也逐渐让人有种疏离的浮华感,偶尔身边会经过男男女女,就此来到江南的夜裡。
只在夜深才明灯大开的招牌,告示着这裡是派对动物寻求救赎的森林。在四月的初春时际,人们还脱离不了羽绒外衣,但虽然早时下了点小雨,从夜店门口的人龙望去,迷你裙、低胸衬衣,却已可端倪出些许春花乍开的美景。
似乎也被这边充斥危险的气息沾染,为了抄近路带着世勋走较裡面的小巷弄来,而比起刚刚在大马路上,伯贤也变得大胆起来。
「你干什麽?」
夜裡的暗巷无人,两人一路也没讲几句,想起刚刚跟灿烈的对话,喝醉的伯贤看着从吃饭时就扳着张臭脸的世勋,索性伸出手就往下乱摸。
「想帮你检查大小,嘻嘻。」刚才的举动分明是想逗弄世勋,心裡略微不安,伯贤还是用调皮的眼神向上。
这让侧边背着包包的世勋停下脚步,看着伯贤的眼睛,过了良久,才开口。
「那你可以帮我含吗?」
「什麽???回家后吗?」
「不是,在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