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未来会变得如何,就算以后我们再吵架,或是有哪一天走不下去了,今天,我也要尝试过努力挽回你,没有留下遗憾的滋味。
这次,换我正大光明的追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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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贤趁着休假的时候,跟灿烈约在妈妈家的义式餐厅裡见面。
他今天的打扮很随性,换上五分裤和身着宽鬆的黑色潮T,再搭配白色爱迪达球鞋,连隐形眼镜也没戴。
路途中,小猴子的耳朵上挂着耳机,随着旋律哼唱,手裡抱的是趁着天气放晴的时候洗晒好的外套,棉质的触感极佳,现在是由衣物芳香剂取代菸味,还多了点阳光的味道。
“ Dream 整天想着 这种美好的梦 那就是~你 ”
面对面坐着,伯贤用手掩住自已的表情后,又转向一旁,灿烈只能透过黑框眼镜,看到他不想面对问题的眼神。
「我讲真的啦,吴...他...对你不好吗?」
在外面还是不要把名字讲出来好了,灿烈心想。
「不会,很好,有时候还非常好。」
「比前任好很多了吧?」
「完全不能比啊。」
「喔,那...很好啊,那我问你,你爱他吗?」
「爱,现在很爱。」
「那...更好啊。」
「但是你也知道。」
伯贤伸出细白的手,拿起吸管,开始旋转起玻璃杯裡漂浮在冰咖啡上的冰块。
灿烈也没说什麽,只是向前推了下桌面上放的手机后,继续观察伯贤的反应。
两人待杯子外围凝结的小水珠滑下一道水痕后,被左手掩盖的嘴才继续说话下去。
「有的时候,只有爱,是不能解决事情的。」
「对。」
「我想你也是有爱过人,有投注过感情在一段关係裡的人。」
「看来,所以你那天在表演后讲的话,都只是一时激动说的囉?」
「......」
「你们还是没有把话说开?」
「我也不知道该怎麽讲,我觉得我很矛盾,然后就陷入一种自我厌恶的情绪裡面。」
「伯贤,我真的挺喜欢你的。」
「呵,谢谢你啊,我也真的很喜欢你。」
在现在很需要别人的赞美才能提振信心的伯贤,自嘲后,抬头想看一下灿烈的眼睛,却见到他的手伸过来,就搭上自己那隻已经没有玩吸管的手了。
「那...既然你觉得,你跟他走不下去的话,要不要考虑看看我?」
「......」
一瞬间,伯贤想起了住过灿烈家后续的几天裡,自己对灿烈的贪图之慾。
这大概也是他一拖再拖的藉口之一,可是心底的一个声音传来,如果真为了一时之间的贪念、毁了一直以来的理性与武装,那也许往后所面对的世界,会是比起体会过的痛苦,又再残酷千百倍的可能性。
他没有办法改变,为什麽?想到世勋的脸,就觉得那才是他该选择驻足的地方,只是,这阵子,却又一直莫名的与另一个自己抗拒拉扯。
「灿烈,对不起,我不能。这是我跟他两个人之间的事,却还让你一直介入想帮我们,都是我太自私了,这样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们。」
「那你还要跟世勋走下去吗?」
「嗯。我不想要改变。」
我害怕自己的改变,只因为,我不善于冒险。
伯贤想,所以,大概,也只能这样了吧。
「你听到了吗?世勋。」
伯贤一愣,灿烈便把桌上切着扩音的手机掀开,而同一时间,世勋推开了门把,一个拿着手机作听筒的人便从门口入内进来。
「你们两个!!」
伯贤不可置信的望着前方,表情几近激动,更不知该看向何者。
「我们出去外面讲吧!」
灿烈看了看四週,顾及了旁边还有客人,向大家弯腰,对自己的打扰致歉,就带着两人从二楼来到楼下的门口。
「你们两个!这到底是什麽意思!!」
像是要告白前的紧张气息,世勋慢慢靠近伯贤,也抓了抓手掌缓解绷紧的身体,才起开口。
「这个方法都是我想的,跟灿烈哥没关係。」
「你到底在搞什麽鬼啊?!!吴世勋!呀!!你以为你这样很好玩吗!」
伯贤向上看着世勋的脸,一时之间,几乎无法反应,就又想发洩怨气到他头上,伸出了手,便打在世勋身上。
「你就好好打我吧。」
「噗!世勋你很老梗耶!」
「不要笑,灿烈哥。」
「你们到底在干嘛!你给我好好说清楚......」
灿烈听到世勋的话后,拍了下他的肩膀,世勋伯贤之间却慢慢转为严肃,灿烈只好乖乖闭嘴安静站在一旁。
「你终于要跟我谈了吗?」
「为什麽我们要一直这样折磨对方?」
想到刚刚跟灿烈的对话都被世勋听到,伯贤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煞是觉得尴尬,更是生气地对着世勋大吼。
「我们,都不要再猜彼此的心了吧......」
「好啊。」
「哥,你真的,要跟我分手吗?」
「我不知道......」
「如果要的话,我希望你最后可以听我把话讲完。」
「......」
「伯贤哥,虽然我没有办法参与你的过去,虽然我还是不够成熟,我感到...真的很抱歉,常常让你没有安全感,我答应你,从今以后,我会更珍惜你,也会努力知道你的想法,不会再自以为是,去了解你害怕的东西,替你跟我着想,做个能保护你的男人。」
「世勋!我是一个没有后路,对未来也没有抱持希望的人。跟我在一起,一直这样,你难道不痛苦吗?为什麽你总是要对我这麽好!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我真的差劲透顶了!你知道吗?」
「我没有像你讲得那麽好,我很幼稚啊......,爱对你管东管西,没事疑神疑鬼的,还跑去打灿烈哥,还...每次见面都只想对你做那种事,只想到自己。」
「你们打架...?!」
伯贤听完话后,马上转过头,吃惊地看着灿烈。
「呃...到底是想做哪种事啊?」
而灿烈也转过头去,当做刚刚那句话,他都没听见,世勋又继续把话讲下去。
「但是我,是真的很想好好的保护你,想跟你好好相处的。我觉得我其实没有这麽差,如果你没有办法接受我的缺点,也不愿意包容我们两个人性格上的差异,那与其这样互相折磨,我们也不要再浪费彼此的时间了,因为每个人本来就是独立的个体啊!只是,我希望,哥你不要之后再跟别人交往以后,让我也变成你的前男友,你才开始怀念我的好。」
「我不要!!不要...变成你说的那样!!」
伯贤的情绪上来以后,两手也扶上世勋的手臂,激动的对着他的双眼说话。
「......之前,我一直很想问你,你当初为什麽要那样对我,到处都避不见面。对你,我也很生气,吵架的时候也会很想很想做一些很不好的事情。但是,我发现去想这些解答都没有用处,真正有用的,只有看向未来的路而已。」
「未来的路......」
「我有讲错吗?」
「没有,你说得很对。」
「那你以后...还要跟我一起面对未来的路吗?」
伯贤想通了,人突然感觉要失去时,才会看清楚自己的心意,原来世勋已经想得这麽彻底时,才发现自己才是最驽钝的人。
伯贤原本没有出声,就在大家感到气氛要凝结时,世勋看到伯贤红起了眼眶,也看着他清澈的眼睛,试图坚定的回应着世勋。
「世勋,你对我而言,不是擦肩而过的存在。」
「那我是什麽?」
「我确定了,是以后要跟我一起走下去的人。」
世勋听到伯贤肯定的回答后,终于鬆了口气,整个人竟然感到有些软脚......。他抱起伯贤,还将自己的头靠在伯贤肩上,用细细的奶音跟他说话。
「伯贤,答应我,从今以后,你会更珍惜我,也会努力让我知道你的想法,不要再这麽自以为是。哥也要去了解我害怕的东西,替我和你两个人一起着想,这样我,一定就能做个可以保护你的男人了!」
「......我答应你。我保护你,你保护我,我也想保护你。」
「别再说自己是『异般人』了,我愿意,跟你一起面对困难,你愿意吗?」
「我愿意。」
我会尊重你,不再让你喘不过气来,仔细聆听的声音、你话语裡边的意思,还有看清楚你对我眨眼的含义,
我跟你,都要甜甜的,不要悲伤,我要把之前你所没有得到的疼爱,都由我一人补回来,好吗?
「...世勋...对不起...呜......」
只要还剩一口气,以后,我们,就一直一直在一起吧。
我相信你,我也会,好好陪着你,看着你从男孩,蜕变为成熟的大人、男人的。
「傻瓜,有什麽好说对不起的。」
第一次感受到真心爱上他的心情后,伯贤抱着世勋开始哭泣,世勋也紧紧的抱着伯贤,还是撒娇般的靠在他肩头上,但一手也环在伯贤颈后。像是要将他藏起来一样,不让别人看见这可人儿哭泣的面庞,虽然不像伯贤有出声,世勋自己也开始流下男儿泪。
他想好好的保护伯贤,不再是用嘴巴说说了而已,而是真正用行动去证明,就像现在,他特意把伯贤帽T上的帽子盖上去,好让他不必在意这个世上旁人的任何眼光。
哭吧,今天是我最后一次让你哭泣的日子。听到世勋这样讲后,伯贤才由一开始忍住哭声的方式,到之后放声,已无馀力克制自己爆发的情绪了。
「唉呀,看什麽看,爱多管閒事。」
灿烈紧张的喃喃自语,好死不死自家的餐厅就开在地铁站的出口,附近偶有来往的人潮,该有什麽好办法能隔开街上人们的目光呢?
最后他想到藉由身高的优势,将身躯靠拢世勋和伯贤,同时将手掌附上两个泪人儿的头上,轻轻抚着,脸上不自觉挂上了微笑。
好像被这感伤的气息感染了点,灿烈把头抬起,清了下喉咙后又忍不住眨眨眼睛。
哎,我可不能哭,因为,我是散发幸福的快乐病毒呢。
在这个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人们彼此漠不关心,也没有人知道,现在这个小世界裡只有这三个依偎的人存在,但这又有何妨。边伯贤偏心吴世勋,吴世勋偏心边伯贤,而朴灿烈,得到两个人一起的偏心,从今以后,也只偏心这两人。
如果说爱的出发点是“自私”,本来是不公平的,原本人类诞生在这世界上就并不对等,但因为遇见了彼此,让他们每个人学会了怎麽包容和尊重;有了对方,我们找到了消弥差距的平衡点。
因为,你们就是我最想偏心的人们啊。
-end-
就在毫无预警的时候 (Girl Don't you know?)
你这样闯进我的时空
橱窗边的座位 我开始等你出现 Baby
一杯咖啡也会醉 oh 陶醉
从来没有想过 平常冷静的我
怎麽见到你就失控
朋友都笑我 but 只要你看懂我
这一切不算什麽
神啊太偏心
创造完美的你 (就是你)
你的眼 你的唇 让我眷恋
我多希望可以霸道一点
神啊太偏心
让你太过美丽
Oh 别再躲避 再犹豫 请相信
(别抗拒)
就像鱼缸前的猫
一直挑逗谁的心 (Don't you see?)
我想你总该发现我的情绪
就别再戏剧般捉弄我
别太残忍地对我
I gotta gotta slow down
(Baby baby baby) baby oh
是我有点冲动 是我有点心急
不知要怎麽面对你
请你看着我 别让他们继续笑我
But you make me say this
神啊太偏心
创造完美的你 (就是你)
你的眼 你的唇 让我眷恋
我多希望可以霸道一点
神啊太偏心
让你太过美丽
Oh 别再躲避 再犹豫 请相信
(别抗拒)
我无法说明原因 被你吸引
面对你心跳就会加快莫名
超越了光速前进
不怕用光了幸运
我的命运只有你能开启
所以你想不想我
我每天只想你
I know it's unfair
就是为你专一 (太痴心)
你的眼 你的唇 让我眷恋
我想设定属于你的权限 (属于你的权限)
I know it's unfair
只被你掌控
我现在很危险 很危险 小心点 (很危险 危险 baby)
(I'm telling)
Girl, girl, be my love
每天跟你喝杯咖啡 (My baby yeah)
Girl, girl, be my love
每晚聊到陪你入睡 (Babe)
Girl, girl, be my love
到时候该为我而醉
Oh baby falling let's fall in love
(别抗拒)
「灿烈啊,我觉得世勋好像变了。」
「我哪裡变了?」
「不知道,就是好像变成熟了。 」
「两岁的差距,真的有这麽多吗?」
街道上,现在是三个人的背影,伯贤和世勋哭过的脸都不怎麽好看,但心裡的感觉却是完全舒坦,人也能开始嬉闹了。
「两岁的差距,你知道能有多大吗?两岁的差距,能让一个男人当完兵,能让一个男孩变成男人了!」
「好啦好啦好啦,我们都没当过兵,就你最老啦!」
「朴灿烈!」
「干嘛?」
「看!招!!」
「呃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个加速起步的迴旋踢,划破天际,吴世勋的笑声,朴灿烈的哀嚎声,还有边伯贤得意的叫吼声,吵吵闹闹地,男孩们,热闹喧腾,如此精神。
而未来,三人依旧会携手下去,面对未知继续前行......。